星期一, 2月 14, 2005

Lolita: a rosy thorn

那天陽光灑落花園的一角,她在噴水器旁邊閱讀,一身濕透的純真。我瞧見她…那一刻是宿命、是執著、是迷戀,我貪婪地嚥下她處女的香氣,她已經屬於我。日記式的獨白,凸顯我名字重複反射的自戀,我不能忘記水珠低落她耳朵的聲音,許多時刻,我是守著那份嬌滴活著。我娶了她的母親,為的只是能更接近她。她很清楚,所以故意用口香糖黏住我的日記、車子、心,但就是不黏住我的人。渴望是殘忍的,她母親死於我的不貞,但我無法不開心,因為從此之後,她是我的女兒,我的禁臠。

不!她不能夠離開!她偷情著,我怎可能不知?但我縱容她,只要她將手指滑過我久未發情的雙腿,或以鮮紅的唇舔過我無知覺的胸膛。我要她,我要給她一切。前提是,她不能跟我拿,只能我給。所以,她生氣了,逃跑了,我瘋了。多年之後我才肯面對她背叛的原因,愛,愛上他。殺死他是必須的,只是然後呢?她再也不快樂了,我也不快樂了。我死於獄中,她死於難產,一切卻沒有結束。

沒有辦法不去想,在愛與慾之後,被糟蹋的到底是什麼?是年輕女孩的身體?還是老朽男人的心靈?Lolita是戀女的符碼,錯誤,一觸即發。死而不滅,是那瑩鈴般的笑聲,繼續環繞著、環繞著。忽然意識到影片和自己生活的相似性,女孩是我,男人是他。他深愛他想像中的我,我憐憫不由自主的他。情人節的夜,沒有什麼高尚,倒是回憶起不潔和欺騙。啊~Lolita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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